的工夫就带着彭成亮和彭瑜一行回到了盘流寨的寨门前。
从包裹里摸出一只牛角,姜永进深吸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吹了起来。
听到“呜呜”的牛角声,远处的山谷里很快有了动静,一队人飞奔着跑了出来,一边七手八脚地拆着从里面封死的寨门,一边兴奋地隔着门喊着:“是老常和阿进吗?”
姜永进听出了尚鹏飞的声音,哽着嗓子应了一声:“寨长,是我,姜永进。”
钉死了寨门的粗马钉一拆完,寨门一打开,里面的人才发现站在外面的除了姜永进,他身后不远处还有一队不认识的人,而姜永进的神色中则带着哀戚。
尚鹏飞立即警惕起来:“阿进,老常呢?他们是谁?”
再次见到这些熟悉的寨人,姜永进哭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寨长!只有我一个回来了,老常叔他、他被峒主下令shè杀了!我、我没办法带他回来,只能把他草草埋在一处荒地里……”
shè杀?!怎么会这样!尚鹏飞脸色骤然急变,一把上前拉起了姜永进:“阿进,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姜永进抹了把眼泪,连忙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得的并不是麻风病,而是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