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直闹到了阿吐谷王城,结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斗得乌鸡眼似的两峒被土王各打了五十大板,最后土王的钱袋子却鼓了一成。
彭瑜就是担心两件事,一是怕辰州峒主洪利荣借着这事狮子大开口,二是怕事情闹到土王那里,两峒夹气,却被形势bi着,不得不放血去喂土王!
溪州刚兴,元气经不得被这般狠创……
辛螺曲指轻轻叩着椅子扶手,沉思了足足一柱香的工夫,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不想出太多钱,又想白得一个盘流寨,也只好脸皮厚一点,组织一场‘医闹’了,闹得洪利荣恨不得快点丢了这个烫手的山芋,而我这个不识世事的娇小姐,正好凑过当那个接手的冤大头!”
医闹?那是什么?
一头雾水的彭瑜茫然眨了眨眼睛,等听到辛螺的细述,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辰州,勾平镇西南方向。
清晨弥漫的大雾中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守在镇口的两名护卫立即紧张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的长矛大声吆喝:“来的是什么人?”
“我们溪州峒的峒主在此,过来找你们洪峒主有要事相商!”
随着答话,一行几骑勒了勒马,从雾气中慢慢踱出,正是当先的正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