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客房里小憩小憩,晚上我再办一桌正式的酒席,你也跟你婶婶和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女见见面。
也让他们瞧瞧,侄女儿你这么年轻就担了溪州峒的担子,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比你大,现在都还全靠着我这个当爹的,自己一事无成呢,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教教他们!”
见洪利荣抬高自己,辛螺脸色微红,却是一脸自矜,客气了两句,见洪利荣坚持,也就顺势应下来了。
这一桌吃得宾主尽欢,等送了辛螺一行人去了客房休息,长随也把消息给洪利荣带回来了,一进来就先跪下请罪:
“大人,尚鹏飞见了那纸文书以后,本来还有些不服,小的擅自做主,让人给他们送了一车粮食出去,又好一阵劝解,总算把他劝住了。
他现在得了那车粮食,已经带着人走了,说是既然已经把他们盘流寨划给了溪州,他得赶紧回头去找溪州峒主去,还说他们得的真不是麻风病,一定要溪州峒主给他们找yào出来……”
听说尚鹏飞识趣地带人走了,洪利荣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有些心疼那一车粮食,但是相比于弄走了盘流寨这个大麻烦包袱,心情还是有几分愉悦,拍了拍长随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
“行了,起来吧,这事儿你做的对,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