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等过些时日再立些军功,一指头就能把人摁到泥巴里——”
陈延陵这边的雅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听到隔壁另有一人的声音在劝着:“赵兄,低声,低声,小心被别人听到。”
那人明显是喝了不少酒,并不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别人怕他,我可不怕!
你去打听打听,我淮安赵氏一族可是百年氏族,底蕴可不是那种市井发家的暴发户能比拟的!
他国公府有什么,别说往上数三代了,就算只数一代,只怕连他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别看现在像有些权势,你看燕京城里有哪户世家贵族像他家那样?主母不像主母,牝鸡司晨不说,听说以前还跟……不清不楚——”
中间含糊不清的几个字眼,明显是那人被旁人捂住了嘴,却还是挣扎着说出了后面的话。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陈延陵这边一桌子人哪里还不知道隔壁说的正是卫国公府?
淮安赵氏一族,可不就是赵文清出身的家族?
居然还口出污言,诋毁他的母亲!陈延陵刷地站起身来,一脚就踹烂了隔在两个雅间中的那块薄板:
“淮安赵氏?什么下三流的末家氏族,居然也张口就诽议我卫国公府,真是好大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