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被押走了。
常雷押着人回了锦衣卫的衙门问讯,陈延陵跟过去先取了笔录、做了证之后就没有他什么事儿了。
见常雷那边还要忙一阵,陈延陵索xing带着王景为和陆学右先退了出来。只是好好的一场酒被搅了局、坏了心情,陈延陵一时有些索然无趣,干脆就闷在了屋里看书。
王景为急忙手脚灵快地给他泡了一盏茶送了过去,觑着陈延陵的脸色,小心开了口:
“大公子,要不然我们还是再回军中任职吧。您是从武之人,何必做这文官才担任的监察使?成天拿着那本账本记来记去,这要记上多少年才能往上升一级啊!
您既有一身过人的武艺,一向又是有智有谋。就是夏大将军也夸过您是少有的将才。
我们往北方边军里去,不拘是沧州还是辽州,每年大大小小总有十几场战事,不愁积不到军功。
或许用不上几年的功夫,就是封侯也大有可能。到时别说赵文清了,就是他淮安整个赵氏一族,见了您也肯定低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
王景为今天也是被赵祥那一番话给气得狠了,当着陈延陵的面,竟是连粗话也说了出来。
陈延陵先是愕然,然后皱眉摇了摇头:“当初我跟皇上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