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班级里和她最亲近的人自然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异常,到了中午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惠同学今天创纪录了啊,一个上午就趴在那儿没有抬起身过,是不是生病了?”
她心里猛地一颤,回了一句“不知道”就起身走了,周晓也立刻识趣地不再提起惠骏岳。
心里的痛和失落依旧真实存在,只是她在尽全力粉饰太平,她不能去想任何更多,只要一想,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所有坚强和伪装都会立刻分崩离析。
下午是班主任陈老师的课,上课前陈老师拿着课本进了教室,晃了一圈,忽然说,“惠骏岳去哪了?”
童雅韵本来还在和周晓说话,没有听到陈老师说的这句话,结果很快陈老师就走到了她的桌子边,直接询问起作为班长的她,“童雅韵,你知道惠骏岳去哪了么?”
她立刻忍住心里立刻涌上来的情绪,“不知道。”
“他的同桌说他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回来过,”陈老师蹙起了眉头,“这孩子,怎么还能旷课不成?”
“老师,你打过他电话吗?”她垂了垂眸。
“他同桌说他手机放在桌板里根本没有带走,书包和书也全都留在座位上,”陈老师叹了口气,“学习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