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毛巾把她擦干净,给她套上浴袍,半搂半抱地把她弄回到床上,然后又拿了吹风机出来。
她坐在床边,他披着浴袍站在她面前给她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很快响起在房间里,他动作轻柔又认真,也一点儿都没有弄疼、或者烫到她。
吹完头发,她抬起头看他,他的头发还没吹,湿漉漉地贴在他的额头和脸颊边,xing感又迷人,她咬下了唇,下巴朝吹风机努了努,“给我。”
惠骏岳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亮光,把吹风机jiāo给她,大喇喇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站起来给他吹头发,手指穿chā在他乌黑柔软的发丝里,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发质就好得惊人,又黑又亮又特别软,简直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
而经常听人说道,头发软的人,心也特别软。
是吗?他心软吗?以前她总觉得他心肠硬,大概唯一的柔软也就只给她了,后来他一声不吭失踪,她才觉得这个男人或许是没有心的。
她吹着他的头发走神,没发现自己身上的浴袍带子松开了,坐着视线正好持平的某人看在眼里,眼神顿时一黯,不动声色地伸出了手。
她过了好一会才察觉,吓了一跳,红着脸抓住他的手打开,“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