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 整个房间里都回dàng着她大声的呼吸声, 她缓了一会,抬手一摸自己的脸,一手的眼泪。
她重新又躺回去,捂住自己的脸,眼泪慢慢从指缝里流淌出来。
她又梦见了她最不愿意想起的那段时光。
六年过去了,每次梦见,她都会这样哭着醒来,和当时没日没夜流泪的感觉一样。
只有贝祺和她的父母知道,那段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后来甚至因为作息太紊乱、饮食太不规律而住了一段时间医院。
从医院出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惠骏岳这三个字。
她只能bi着自己硬生生把与这个男孩子有关的所有记忆都从她的生命中剥离。
否则,她就只能每天这样痛苦下去。
…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原本想起床,却发现自己头痛yu裂、浑身发冷。
一摸额头,真的是滚烫滚烫,她都不用拿体温计就知道自己发烧了,应该还是高烧。
赶紧用手机给老板发了个微信请病假,她强撑着难受穿好衣服,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刷了个牙洗了把脸,打车出门去医院看病。
打的到了离她家最近又最好的一家市三甲医院,她直接在接待台量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