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但我还是有些生气。”
贝祺听到这话,心里五味繁杂,动了动唇还是没吭声。
“这么晚和一个你明知道是对你有意思的男生出去吃饭,你就不怕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么?”
他虽然说话的语气很温柔,但还是带着一种兴师问罪的感觉,“天高皇帝远,你一个人在这里根本没有人能够保护你,你得想清楚自己做每一件事情的后果。”
终于,她蕴藏了很多天的情绪,在这句话之后彻底bào发了。
她不是个像童雅韵这样脾气总是山雨俱来的人,但一旦她真的发脾气,就意味着她已经隐忍了很久,并且是真的动气了。
“那么请问,你现在和我非亲非故、孤男寡女地坐在这里,我就安全了吗?”她猛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呢?就凭你千里迢迢来香港找我吗?”
“我没有那么娇柔需要贴身保护,我也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请不要用你自己的观念来判断我。”
北淼显然没料到她忽然会这么强硬地说话,整个人一时定定地望着她。
“北淼,你永远都是这样,六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你以前疏离我,就是毫无理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