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四岁的黄毛丫头何谈女人。”
玉箫一听张正的话登时惊道:“看来是真在想女人了。不得了不得了,您这是枯木逢春老树发新芽呀,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能瞧得上一个女人?”
玉箫的惊讶是由里而外的,张正这个人自小的不近女色,从前大乾第一美人对他投怀送抱,他连理都不理人家一下。
一度他和自家老爹都以为他要一辈子清心寡yu孤独终老,愁的爹爹胡子都白了好几根。
此番难道真在北明瞧上了个姑娘?“玉箫,如果你不想在北明继续呆下去了,我不介意去信一封给你爹,让你和周将军家的那位小姐早日完婚。”张正将书桌上的一叠公文分成两份,淡淡道。
玉箫脖颈子瞬间一凉,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逃婚才不远万里来投奔张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玉箫连忙赔上笑脸道:“别啊别啊,我这正胡言乱语呢。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可是有很多用的,您看您在北明孤军奋战,我这不是送上门来帮您了么?”
张正微微抬头瞟了眼玉箫道:“那你就要清楚明白,在北明行走,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他说这句话时,周身的气场登时改了,不再是那个纨绔探花郎张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