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顺藤摸瓜摸到许恪他妹妹。那张正不明摆着给他大舅哥找场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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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如豆,灯下观书的美人面容清婉,一双眸子如琉璃清透,只是清透之下却依稀能够瞧见一汪深不见底的暗渊。
庆裕帝寿诞之后的日子平静而安逸,李知书和许朗忙着去天牢里捞许宗,所以根本没时间来找许锦言的麻烦。
许恪在玄瑛会上受了伤,虽并不重,但王严崇还是让许恪回府修养。
这些日子,她终于可以天天得见兄长,也终于不会再是孑然一身。庆裕帝寿诞虽然已经结束了,但寿诞结束之后留下的事端还远远没有结束。
许锦言垂眸,素白的手自衣袖间抽出一张洁白的手绢,那手绢上俱是yin词艳曲,生生玷污了手绢无暇的洁白。
这绢子本是李知书为了给她下套用的东西,藏在了她衣袖的夹层里。
但许锦言去庆裕帝寿诞穿的是章庆王妃送的那件绯红色衣裙,那件衣服的袖子里并没有夹层。
暗藏手绢的那个夹层其实是被李嬷嬷偷偷摸摸的缝在衣裙里的,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袖子里还藏着这样一个隐秘。
前世她一度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手绢会从她袖子里掉出来,明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