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言垂下了头,刚才面对敬嫔质问都没有露出半点惊慌的她,此时却有了些慌张,倒不是别的,主要是……想起了那个天神般的人。
然后就有了些做贼心虚的感觉,至于心虚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听了敏贵妃的话,庆裕帝有些犹豫,但心思明显变了,他也渐渐察觉到此事和许锦言有关系的可能不大,一是许锦言一个刚入宫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准确寻到逸兰殿,还有那德海,德海一个宫中奴才,许锦言可能连认识都不认识,说不定根本就没见过,那她又怎么可能联系到这个人侮辱端云。
还有刚入宫的呼延兰,一个异族的女子更是没有帮许锦言的道理。
但如果许锦言这一条线断掉,那事情就指向了另一个方向,另一个庆裕帝完全不敢想象的方向。
庆裕帝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端云,端云接触到庆裕帝这个眼神之后,心就有些慌了。她连忙就跪在庆裕帝身边道:“父皇,都是许锦言陷害的儿臣,她那是强词夺理!”庆裕帝听了端云的话第一次没有应答,方才许锦言的话每一条都有理可循,每一句都在摘除嫌疑,反而观之端云,不仅说话毫无逻辑,还一直在大吼大叫,真是半点公主的风度都没有。
德海已经沉默很久了,向来会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