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车上的翁主下来,但这位宁安翁主却摆足了架子,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都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
许朗暗自动了动已经跪的酸痛的膝盖,心道这宁安翁主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摆出了这么大的派头。
李知书也不好受,她素来腰有些问题,平日都无碍,但长时间一跪,这腰就开始隐隐作痛了。李知书正抱怨这宁安翁主脑子有毛病,不赶快下来在马车上摆什么谱,此时自马车上却忽然传来了掀动车帘的声音。
终于下来了。
已经跪的受不了的许府众人心中瞬间有了几许盼头。
跪着的人都垂着头,此时并不能看见这讨人厌的宁安翁主到底是何模样,只能隐隐瞧见自马车莲步轻移下来的那片裙摆,似是极绮丽华贵的布料,层层叠叠的堆着,每一层上都绣着繁复的花纹,这样的一件衣物,一打眼便知出自宫中。
许茗玉死死的盯着那片裙摆,心中不屑,这宁安翁主也配的上这样的衣服,这件美丽绝lun的衣服只有自己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才配得上,若是穿在自己身上,不知道得多好看呢。
但许茗玉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忽然意识到自己那张天姿国色的容颜已毁,她立时攥紧了手,浑身发抖。
许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