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位置不是很合适,一脑袋直接撞上了柱子。
飞寒揉着冒金星的脑袋小声抱怨道:“主子,您干什么突然停下。”
张正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双唇之间,示意飞寒噤声,飞寒揉了揉头,看了看大厅中央的许小姐,有些不明所以。
张正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又是那样的眼神,又是那样的悲伤无力,那份汹涌的悲伤像是穿越了前世今生,足以泼天盖地。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早就想问她了,上一次在暖阁里跳舞,舞毕她望向赵斐,那一次他看见她的那个眼神,差点就当着北明一众皇室的面掀翻了桌子。
他想问问她,赵斐到底怎么了,赵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看赵斐的眼神那么不一样,汹涌的悲伤,滔天的恨,那份特殊至极的情感源头到底是什么?
她若是说赵斐欺她,他二话不说,带着她去欺回来。
她若是说赵斐辱她,也无妨,赵斐算什么东西,他替她撑腰,辱他千百次都不成问题。
可万一她说……赵斐负了她。
如果她说赵斐负了她,那么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那段往事里,她爱赵斐。
甚至现在,她那颗心里,也满满的都是赵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