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翁主既然没临摹过王阁老的字,王阁老也没教过翁主,那这字怎么会如此相像呢?”
许锦言垂眸掩笑,“或许上辈子曾有幸是阁老的学生呢。”
徐长林哈哈大笑:“你这个说法有意思,严崇啊,你这可是多了个上辈子的女学生。”
王严崇倒没做太大的表示,只是仔细端详了一下许锦言的那副字。
许朗观察着王严崇的脸色,在心里直叫坏了坏了,惹阁老生气了。方才大女儿那话的确唐突,你没事和人阁老套什么近乎,还上辈子…。关系套的倒够远。现在可好把阁老惹生气了。
许朗正措着辞想说两句,把许锦言戳出的窟窿给圆回来,但还没等许朗说完话,那边王严崇倒突然开了口,言语之间还满是笑意:“上辈子的学生…。倒是有趣,那今生若是不再收入门下,岂不是都愧对了前世的授业辛苦。”
这显然是一个冷笑话。尤其被王严崇这样向来严肃正直的人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笑话就更好笑了一些。
徐长林首当其冲中了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还没等徐长林的笑容收起,徐长林就意识到了另一件事,于是那抹笑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僵硬。
“阁老……是什么意思?”许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