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些人便点了头不再追问,既然阁老出题,神秘也在情理之中。
但依然有一些看不惯许锦言的小姐撇嘴道:“什么难题啊,你们还真觉得许锦言能解什么难题不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许锦言根本就大字不识一个,还能解什么难题。”
若是搁在半年前,肯定会有一大拨的人附和这句话,可是现在并没有几个人敢多言。玄瑛会上许锦言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服不服,许锦言就是今年的女子玄瑛胜者,谁也别想推翻这一条。此时忽然有人想了起来,玄瑛会上许锦言曾在弹琴之前写下自己的名字,那字迹分明是像极了王阁老。
“哎,你们记不记得,当时许锦言在玄瑛会上弹琴的之前曾写过自己的名字,那个字迹极为肖似王阁老。会不会是因为此事,王阁老才收了她做徒弟。”有一位小姐忽然出声道。
其他人也想起了这一件事,这一次这些小姐却纷纷应和了此事,承认王阁老是因为许锦言的字写的像他才收了许锦言做学生,总比承认许锦言是因为无与lun比的才华才做了王阁老的学生要好。
一旁的白意容将这些话全部收入了耳中,从来温婉的眉眼此时却带了些薄怒,她当然听得出来这些千金小姐对于外甥女浓浓的敌意,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