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许府的人就跟着婢女的指引去了祠堂跪拜,女眷的跪拜只是走走形式,便各自四散回了卧房,只有许朗是真的要跪上一两个时辰,看起来是无比虔诚。
许锦言只道是许朗的亏心事做多了,才会如此虔诚的跪在祖先牌位前请求庇护。
回了自己的卧房,许锦言心里总是有些不太安宁,她吩咐半夏和忍冬注意一点周围的环境,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立即做出反应。
许锦言的突然不安不是毫无道理的,这一回李知书和许茗玉都太安宁了,一路坐马车过来,连半句话都没有说过,李知书还好,算是神色如常,但是许茗玉却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睡到二更天的时候,许锦言睡的就有些不太安稳了,梦里一片血淋淋的画面,全是前世那些恐怖至极的回忆,她一个翻身醒了过来,额头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水。
意识到只是一场梦,她舒了口气,想下床倒杯水喝,缓解一下情绪。但刚一坐起身来,许锦言便立时浑身一僵,琉璃眼眸死死盯住面前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人。
许锦言浑身的汗毛在一瞬间树立,她警戒的想站起来,但是却陡然发现双腿无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下地。
许锦言明白了此人定是有备而来,犹豫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