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而且想也知道,送她镯子的人身份肯定不会低,她手腕那么厉害,心肠那么狠,根本不可能找个一般身份的。”
柳叶知自己再说下去,就有些僭越之嫌了,便垂头立在一边,沉默了下来。
“先不说那个贱人了,她就是真的相中了谁,这婚事要想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李知书顿了顿复又道:“这都快戌时了,老爷没回来?”
“没有,可能老爷有公务在身吧。”柳叶道。
公务……以前从来不会的,再繁忙的公务,再琐碎的事情,只要遇上了过节,许朗都是一定会回来陪她,要么喝些小酒,要么谈谈诗词。
她和许朗在京城里真的算是极为恩爱的夫妻,那些官家夫人哪个不羡慕许朗对她的好,哪个不羡慕许府妾室难以分宠,只主母依然说了算。
那些好日子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李知书看着明亮的月光,心情却更为惆怅,前些日子为了保下玉儿,她像防贼一样防着许朗,许朗岂会不知,慢慢的就不再过问书香院。即使现在玉儿走了,许朗都没有再踏足书香院的意思。李知书明白自己若是想东山再起,势必要想尽办法恢复从前和许朗的关系,但是李知书和许朗之间已经有了难以融合的缝隙,缝隙一旦出现,想恢复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