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掐了一朵迎春花,唇角含笑,“许锦言……现在大概已经被烧成炭了吧。”
碧柔也应和道:“烧成黑炭有什么意思,烧的血肉模糊才叫好。”
端云的笑意更甚,“你说的有理。”
谁也无法想象,这娉娉婷婷的两个女孩,豆蔻之年,韶华正好,嘻嘻笑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对另一个人最深最du的诅咒。这些话语yin森恐怖到真正的鬼怪也得甘拜下风,或许这世上的事自有其理,人心远比鬼怪可怕。
乾清宫很快便到了,端云毫不设防,直接跨了进去。
庆裕帝正负手而立,但即使是个背影,也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出庆裕帝现在的雷霆之怒。端云进了大殿之后就在四下搜寻,端云的理想画面是,大殿的正中央摆着一副担架,上有白布而覆,而担架上面自然是瘫着皮肉黑焦的许锦言。
端云看了一圈,并非发现许锦言的尸体,但想了想,也是,那样赃污的东西怎能入这尊贵至极的乾清宫,肯定是在那个下人所停着,最后直接扔进乱葬岗才叫好。
但端云却忘了,她被传召来乾清宫,正是让她见许锦言。可许锦言不在,那她来这乾清宫又是为了什么呢?
端云上前向庆裕帝跪拜,她想她一定要做出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