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话憋在心里,想必她这位前世的婆婆可难受坏了。
许锦言忍住笑意道:“贵人的话倒是有趣,想来是贵人这些年在宫里生活的心得体会。”
张贵人骄矜的姿态更甚,但还没等张贵人长篇大论,许锦言便轻笑着开口道:“如果宁安没有记错的话,贵人的品阶在宫里应该算是六品?”
张贵人一时没有想清楚许锦言要做什么,但她隐隐有种预感,许锦言接下来说的话,应该不会是她想听的。“贵人在宫里混迹了这些年,皇子都生了一位,结果还是这个位分,这便是贵人从自己这个如此低等的位分里得出的心得体会么?如果是这样,那宁安可不敢听。宁安还有大把光明的前途,怕听了贵人的话最后落了一个和贵人一样的下场,那宁安岂不是太过悲惨。”
许锦言说话的时候还随意摆弄着衣袖,根本就没有把张贵人在眼睛里放,也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又凭什么能入得了她的眼睛。张贵人的脸色在听完许锦言的话之后已经由白转青,再由青转蓝,经历了这么一段波折的过程。张贵人翕动着嘴唇,似乎是在酝酿骂人的词汇。
许锦言微微含笑,就等着看张贵人能说出什么话来,有些日子没领教前世这位婆婆骂人的本事了,前世她只能受骂,真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