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尽快凝固,吹完之后他笑道:“我在的时候当然是我来涂了,我怎敢让你受半分劳累。”
她听的恼怒却又娇羞,偏此话又是自己先开的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垂下了头,羞红着脸庞,不敢看他。
他从来就爱看她为他而起的娇羞,那样鲜妍的酡红如春日的桃花盛开在她的脸颊两侧,她低垂下眼帘,乖顺的如幼猫一般,让他的心神实在很难不为她dàng漾发烫。
“你此番又闯慈宁宫难道就是为了给我涂yào?”她虽然垂下了头,但是还是能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她被他瞧得心里发慌,只能找了句话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但他的注意力岂能这样轻易便被转移,他依然用那样灼热的目光盯着她,却轻声道:“也不完全是。”
她疑惑的抬起头对他道:“还有其他事?”
“有,我又想你了。”他说的理直气壮。
许锦言的手一颤,她刚才是真的以为他有什么要事。她本想斥责他,可话刚到了嘴边,脑海里就回dàng起了那句“我又想你了。”
斥责的话语便被她咽了回去,她瞧了眼他半露的胸口道:“仔细冷着,你出来怎么也不穿厚些。”说完,就伸出手替他将胸口的衣服掖了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