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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臣的私心了。若是此事没有宁安郡主的原因,臣也会将这份信呈于陛下,因为这桩婚事或许会给陛下带来一些隐患。这是臣一个臣子的责任,即便惊惧戳破这件事给臣带来的后果,臣也会继续这么做。而这件事有了宁安郡主的原因,臣亦会将此事呈于陛下,但是心里却没有了惊惧。
庆裕帝似乎从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情里面慢慢缓了过来,脸色没有了一开始的沉重,他瞧了眼张正道:“偈语说由爱故生怖。你可倒好,倒是翻过来了。”“臣一颗心全部jiāo付于宁安郡主,若是陛下愿意留臣一命,那就请陛下答应臣这一无礼的请求。若是陛下不能答应臣之请,便是陛下不杀臣,臣眼睁睁的看着宁安郡主另嫁他人,这条命也是绝留不住。”张正立在大殿中央,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虽然是为了小儿女的私情,可被他说来,这番话却有了凛然之感,有着赌上一条命去压一件事的魄力。
庆裕帝沉默了很久,他神色复杂的对张正道:“宁安......到底哪里好?”
这个问题真的是庆裕帝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那个许锦言,姿色不算上等。小小一个女孩,老是冷着个脸,那一双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的时候看都觉得慎得慌。
所以许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