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甚少有人进入,树枝无人看管,长一些也是有的。”
半夏一听此话,便更是忧心道:“可是小姐,那这个人约您到这种深山老林里见面,是不是居心不良啊。她上次就想谋害您,这回来了这不见人烟的地方岂不是更加给了她机会。”
许锦言点了点头道:“孙白娘这个人很难捉摸,谁也说不清她的心思。她很有可能会继续算计我,但是也有可能不会。不过努尔布一直在盯着孙白娘,以努尔布的武功制服一个孙白娘应该没有问题。”
许锦言接下来还有一句话,但是并不敢告诉半夏。
孙白娘一个人自然好制服,但怕就怕孙白娘有帮手。前世那场腥风血雨虽然说是出自张正之手,但是孙白娘在其中煽了多少的风那就很难说了。
但这些日子努尔布一直盯着孙白娘,如果孙白娘真的和什么人联系了的话,应该逃不出努尔布的监视。
思及此,许锦言稍稍放了心下来。马车继续前行,不一会儿就到了孙白娘在信上写明的地点。
一下马车,许锦言便深深蹙起了眉。
半夏环视了一下四周便警惕了起来,“小姐,这地方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啊。”
忍冬也点头附和半夏的说法,“小姐,这地方的确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