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府看他有没有被你气死。”
许锦言瑟缩了一下脖子,“努尔布,你其实可以委婉一些。”
大黄一直在tiǎn许锦言的手,许锦言微微笑了笑,蹲下身子摸着大黄的耳朵,大黄“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一副快乐至极的样子。
“哎哟,好了好了。今儿没给你带骨头棒,就算你对我这么好也没用!”许锦言感受着自己被大黄口水沾湿的手,无奈的笑着。
“嘭!”
一声巨响,门被踢了开来。努尔布和许锦言齐齐看了过去,努尔布以为敌人卷土重来,钢铁之手已经攥紧,虎视眈眈的看着门外。
但下一刻,银锦衣耀眼,身姿挺拔如松柏寒竹,带着惊世的风华。张正面色苍白,步履飞快的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着急的四处张望,寻找着令他失去理智的那个人,急切的想确认,她是否安好,是否危险,是否受伤。
可里面一人一狗,狗在人的抚摸之下快乐的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人脸庞含笑,温柔的抚摸着狗,哪里有半点危险的样子。
等他看见里面欢乐的场景之时,凤眸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涌上了极强的怒气。
许锦言惊讶的看着突然破门而入的张正,手上摸着狗的动作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