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们不敢。
张大人你把刀收一收,没拿刀?你眼睛里飞出来的不是刀是什么?
—
进入洞房的之后的许锦言便安安稳稳的坐在了床上,盖头规规矩矩的盖着,等着一会儿那个人来掀。
半夏瞧了眼乖巧的许锦言,和忍冬对视一眼,偷笑了一下道:“小姐,你饿不饿,奴婢这儿有一些糕点。”
许锦言摇头道:“不了,我不饿。”
半夏的笑意更是明显,“是啊,小姐肯定不饿。小姐现在满心都是高兴,怎么可能会饿呢。”
许锦言忍住了自己扑过去打半夏的冲动,想了想,有些忐忑的道:“我今天表现的还可以吧?”
半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姐,你也太在乎张大人了吧。”
在乎到因为怕弄花胭脂而不吃糕点,在乎到怕出差错而使婚礼不完美。
“半夏!”有人恼羞成了怒。
“好好好,小姐,非常好,今天的婚礼什么都很好。尤其是你的这身嫁衣,小姐你是不知道,你刚从花轿里出来的时候,周围那些人看你的眼睛都直了,肯定是在想这是哪里来的仙女!”
许锦言听了半夏的话微微一笑,嫁衣……他送给她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