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道:“行了,不想说就算了。让努尔布快点把你的罪证洗干净,明天可是迎亲大宴,你作为郡主少不得要去宫里,千万别留下罪证。”
“明日开宴之前,你都得一直在后宫里待着。万一遇上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不可以自己一个人扛!你要是敢一个人扛,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威胁道。
她有些委屈道:“你又威胁我,还老是这一招!”
“招数贵不在多,而在精。”
看着被他抵在门上委委屈屈的女人,他心里还是没能忍心,轻柔的将她揽进了怀里,余光扫到他的衣袖外露出了一封信的雪白一角,他微不可察的动了动袖口,将那份信藏好,不让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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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许锦言已经熟睡之际,张正缓缓起了身,小心的将胳膊自她的小脑袋下取出来,怕惊醒了她,整个动作都又慢又轻。
好不容易取了出来,他揉着稍微有些酸痛的胳膊,瞧着熟睡的她笑了笑。
她已经彻底将他的胳膊当成枕头用了,天天早晨醒来他的胳膊都又酸又麻,他还偏偏不想推开她,恨不得让她多枕一会儿才算好。
玉萧说他这种举动叫贱,张正仔细的想了想,有了些自己的意见,若是这个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