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要打仗了,无论是哪一方赢过了哪一方,两国百姓都得遭殃,生灵都得涂炭。
庆裕帝又看了一眼浑身青紫的赫尔妥,他揉着疼痛的脑袋,一筹莫展。
赫尔妥是突厥左贤王的儿子,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地位却远非常人能及。这么一个人死在了北明,死前之事难说,死后之事势必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突厥和北明关系一向非常微妙,突厥人凶悍,国力强大。北明虽然从前国力尚可,但因前些年那场五王之乱,北明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北明一个公主接着一个公主的嫁去突厥,就是为了保持和突厥关系的平衡。
如今赫尔妥之死很有可能会悉数打破这一暂时的平衡,那左贤王在突厥是极有势力的王爷,手握重兵,若是左贤王要为自己的儿子讨一个公道,与北明掀起战火,那北明很有可能会招架不住。
再没有人比庆裕帝更清楚,以如今北明的实力绝对没有办法和突厥叫板。
“张正,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庆裕帝回头,望向了张正。他的头实在太痛了,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的大脑停止运转,一点的办法都想不出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才华横溢的臣子身上。“这件事……臣不敢妄言”张正答的快,推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