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去抓着人往房间带去,许锦言惊呼一声,质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两天后他就要离开了,最长一年的时间不能见她,那他还不趁着这两天好好的从她身上将一年欢愉的份儿都讨回来。
一年不能与她亲密,想想都觉得可怕。
萧衡昭之前的人生基本没有害怕过什么,即便害怕,也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可是这一回让他害怕的事情,却诚然无解。不如找两本经书念念?
看来得在东宫里设一个佛堂了,好像北明太子的东宫里就有一个佛堂,虽说是为了欺骗庆裕帝,让庆裕帝以为他仁慈博爱的这么一个用途。但是好像设的还不错,位置也很巧妙。
明天上朝得问问他,顺便再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经书推荐。
不对,他都要走了还上什么朝,这两天都告假,专心在家里向这个女人讨债!
一进房间,萧衡昭便将许锦言毫不客气的压在了身下。她虽然没想拒绝,但还是伸手推了推他道:“有件事我没想明白,你给我解释清楚再继续。”
他解她衣扣的手停了停,示意她问,问问题可以,只要一会儿能让他继续就行。
“既然你是大乾的太子,为什么会来北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