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一走,小姐更是肆无忌惮的吃,眼瞅着腰都粗了一圈。
再这么下去还怎么演刚丧夫的妻子,这种形象应该是虚虚弱弱,走起路来都能被风吹到,就以小姐现在这腰身,沙漠的狂风都不一定能给她吹走。
而且这日渐粗壮的腰身,谁看了都得疑心小姐是不是真的难过,总不能跟人家说,我难过,我难过的腰都跟着粗了…..
那算怎么回事!许锦言清了清嗓子,“行了,今儿这出戏算是演完了,回房吃饭。”
又吃饭?半夏含泪。许锦言浑然未觉半夏的心思,一味的往前走去,都怪这庆裕帝,非要给张正风光大办一回葬礼,而且还破格给张正封了个康平侯的位子,抬高了身份再办这葬礼,光葬礼就得办三天,别的不说,就得在张正灵前哭三天!
不知道路上的萧衡昭得打多少个喷嚏。已经撑过两天了,还有最后一天要撑。等明天一过,她得好好的休息上一段时间。刚一回房,许锦言便觉得房间里面有响动。
不会是萧衡昭回来了吧?
一入内室,许锦言便皱了眉。
“你怎么会来……赵晚枫?”许锦言看着内室里在椅子上坐的很安详的粉衣女子道。
赵晚枫“咔擦”一声,毫不客气的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