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批铁矿并不在少数,本就因为炼剑池损失极大,现在莫名其妙又损失了一笔,库泉心疼的无以复加,周围的人就跟着接二连三的倒了霉。
但不管库泉怎么发怒,丢了的铁就是丢了,而且消失的连一根铁丝儿都不见,想问罪?劫铁的人都没消息,上哪儿问罪?
不得已,库泉又吃了一记哑巴亏。青州城里,努尔布进了悦来客栈,伏在许锦言耳边极低声的道了一件事。赵晚枫侧耳去听,但是声音很小,嘀嘀咕咕的,听不甚清晰,只能隐约听见似乎不停的在说“铁”这个字眼。
赵晚枫环顾了一下周围正在议论青州城铁价下降的事情,心里了然了几分。
努尔布说完了话,许锦言满意的点头,手指在桌上敲了几敲,轻声道了句,“赫连郁的动作倒快,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许锦言站起了身,慢慢向楼上走去,一些事情到了如今也该放到明面上来说了,有人做好事,喜欢当无名英雄。可是做了坏事,这无名坏人可是当不得的。悦来客栈最大的一间厢房被人包下,东边的窗户被推开,外面喧闹的一下挤了进来,将因为面积大而显得清冷的厢房妆点的热闹了几分。
厢房内装饰的算是文雅,还摆了几幅梅兰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