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就是凝结了过分的寒意,滴到温热的手心,便将手心连带着一起变了凉。
许锦言从衣袖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心,将那股凉意全部擦掉。
耳边倏尔传来了一阵老鼠发出的响动,吱吱的叫声,翻动稻草传来的悉悉索索,许锦言忽然就笑了,此情此景,很难让她不想到前世在牢里待的那些年,老鼠,潮湿的空气,一切都似曾相识。
唯一不同的是,当时身陷囹圄的她几乎完全绝望,唯一的盼望就是等待萧衡昭领兵杀进北明,将那些人一一替她千刀万剐。
今生却绝不一样,她怀了萧衡昭的孩子,那孩子是她的希望和光,她要将这些事情一一处理完毕,然后回到北明,等待他的归来。
而且这样想来,似乎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在她身处黑暗之时,所有的光明都是萧衡昭带给的她。牢房黑暗,萧索落拓的环境之中,因为想到了那个人,她的笑意都变得温软美丽了起来,流露出的暖意似乎能将这牢房的yin冷悉数融化。牢房的门此时被推了开来,许锦言的笑意一收,她抬起眼眸看向来人,全无了刚才的温软。
是库泉来了。
库泉似乎有些惊慌,因为他的步伐很乱,他慌慌张张的走到了许锦言的牢房前,示意牢头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