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超出了淳于碧的预期,不过淳于碧明白,赵斐能这么爽快,无非是被能留住许锦言这句话冲晕了头脑。
他既然这么喜欢许锦言,那为此丧了命也就都怪许锦言好了。
淳于碧冷笑了一下,继续看着痛苦万分的赵斐。
赵斐感觉那圆润的东西进了他的嘴里之后,并没有顺着喉咙下压而是上浮,直接窜进了他的脑中,他的脑子被那炙热的温度袭击的几乎要zhà开,但同时一些意识,一些…。记忆同那温度一起在他的脑中旋转。
赵斐抱着头比刚才叫喊的更大声了一些,那些从来不曾存在与他脑中的记忆正拼命的一股脑儿灌输进他的脑中,赵斐被迫承受着这些记忆,他的身体因为承受这份重压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仅凭着座椅的力量支撑着他不至于从台子上摔下去。
赵斐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感受着这些涌入他脑海之中的记忆。
春日暖阳,那人站在宫墙一侧等他,清婉的容颜上画着诡异难堪的妆容,她怯生生的将一个荷包递给了他,荷包上的针脚稚嫩,捏着荷包的素白手指上被针戳伤的痕迹很明显,足可见这女子绣荷包时候的蠢笨。
但即便是这般蠢笨,她不惜刺伤十指,也还是将这个荷包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