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
你等了那么久的事情,我岂会不在乎。既然如此,我怎么能放任你一个人去见证结果。门闩一拉开,一行突厥士兵便跃入了眼前,为首的那个士兵整张脸都被pào火燃烧的灰黑痕迹覆盖,灰头土脸的站在外面,剩下的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每一个的脸上都有着或浅或重的黑色痕迹,但是无论那些黑灰有多么的厚重,这些突厥士兵的眼睛里却都跳跃着激动的光芒
他们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一场争分夺秒的大战,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场燃烧生命的大战。“郡主,您吩咐我们办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妥了。”为首的那个突厥士兵向许锦言弯腰,将头盔摘下,行了一个正规至极的突厥军礼。
突厥的军礼不算繁杂,但摘掉头盔便算是突厥军礼中最高一重的礼遇。这重军礼是一个突厥士兵行的最正式最重的礼节,通常只对一军的主帅所行。但这突厥士兵摘下头盔,却只是为了面前这个清婉美丽的女子。
许锦言眯了琉璃眼眸,她清楚这摘掉头盔对于这些突厥士兵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样重的礼,她并不敢消受。她自萧衡昭的怀里走出,从地上捡起那头盔,仔细的替那士兵戴上。
“你们突厥人轻易不摘盔,你不该向我摘掉这层防御。因为我是一个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