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宝石安置好之后,她端了一小碗汤yào进来,汤yào黑漆漆的发着涩意,许锦言只瞧了一眼,面上便泛了无奈的笑:“我说管家婆,你又来监督我喝yào?”
半夏点头微笑,将yào放在了许锦言的桌上,并补上一句,“小姐,趁热喝。”
飞寒将那yào注视了一些,问道:“小姐是生了病吗?怎么天天都要喝yào?”
许锦言顿了一下,安胎yào…。当然是要日日喝的。
她摸了摸小腹,小腹已经渐渐隆了起来,最近是穿了宽松的衣服遮掩,但是如果再过上几日,只用衣服遮掩可能就很难遮住了。
偏偏飞寒被萧衡昭留了下来,若是飞寒知道了,这件事可能就瞒不住他了。
许锦言睐起了眼睛,得想个方法控制住飞寒才行。
许锦言将那碗黑乎乎的yào一饮而尽,她“砰”的一声将碗放在了桌子上,叹息一声对半夏道:“半夏,你藏藏掩掩半天了,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许锦言看了过去,半夏一抖,手里一直藏着的那半拉白色信纸便露出了些端倪。
半夏早知这东西藏不了多久,如今既被许锦言发现了,她也只好将那信递到了许锦言的面前。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