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猥琐之中却透着俊俏的人,不是玉箫又是谁。
而玉箫身后紧跟着一人,他身着绣暗金龙纹的银锦衣,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着惊世的风华,他慢慢行来,俊美如天神般的容颜却含着疑惑,漂亮的眼睛一直盯着丫鬟从房间里端出来的血水。
飞寒心里惊悚的叫着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完蛋了,主子居然提前回来了,正赶上夫人生产的时候,这还要不要让他活。
生活啊生活,你要是想让我飞寒早死你就直说,别整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bi我!
萧衡昭走了过来,凤眸从血水上移到了飞寒的脸上,眸光已经开始不善了:“怎么回事?”
玉箫也凑了近,“这血水怎么回事?是有人受伤了吗?”
玉箫好奇的向房中张望,他刚是翻墙进来的,一时晕头转向,现在瞧了那端出血水的大门才搞了清,那可是许锦言住的地方。从许锦言住的房间里端出血水…。
这听起来就是要出事的样子。
玉箫侧目看向萧衡昭,萧衡昭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
飞寒颤颤巍巍的看向英伯,一句话都不敢说,英伯想着自己年龄大,那就倚老卖老一回算了。但他也并不敢看萧衡昭,看着天空道:“夫人…。夫人正在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