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一笑,萧衡昭真不愧是萧衡昭,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从不给别人留活路。他只轻描淡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便将方才还张牙舞爪的赵斐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锦言毕竟耳濡目染了这么久,萧衡昭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力也学到了几成,她弯了弯唇,随后抬起头对赵斐道:“殿下,我夫君这些话那可都是金玉良言,您这初当太子,还是得多听听过来人的建议。至于您说我曾勾引您的事情么......是有这么一桩事,但是殿下,您也知道我从前素来蠢笨,京城第一蠢货的美名那不是平白无故担上的。那时瞎了眼蒙了心,做出一些离奇的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便请您海涵了。”
话锋一转,她倏尔笑容加深,”再者说......不过是脱了几件衣服,说了些露骨的话罢了。您若说这是下贱,那我对我夫君做的事情可比这个要下贱多了。您瞧我夫君,他可一点儿也没觉得这下贱。夫妻间的情趣罢了,怎么能谈的上下贱二字。”
不得不说,许锦言已经深得萧衡昭的真传,一番话下来赵斐的脸色又青翠了好几个色度。
萧衡昭却有些不满的瞧了过来,那双凤眸里波光粼粼,仿佛在说"你骗人!你可从来也没对我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