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次,这帐中之人神情迥异,能保持冷静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赵斐已经被许恪带来的士兵绑了起来,押着跪在地上。许恪向庆裕帝行了一个军礼,庆裕帝缓了很久才缓了过来。
“许爱卿……来的正是时候。”如释重负的庆裕帝重重的坐了下来。
许恪能这般恰好的赶到自然是因为有人通风报信,在来泰连山之前,许锦言便修书一封给了许恪,她和萧衡昭料定这一次的泰连山之行必定要bi的赵斐造反不可,赵斐对皇位的执念太重,若是bi上绝路,他一定会拼上一切铤而走险。
许恪原本是在凉州带兵,许家遭受灭顶之祸之前被赵斐谴出了京城,保下了一条xing命。虽然赵斐口口声声说他是因为许锦言才将许恪留了下来,但是许锦言明白,还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许恪的确是难得一见的良将,若非许恪才华高绝,赵斐也不一定会留下许恪。
赵斐遣送许恪出京城委派给他做的官职并不低,管辖了整个凉州的屯兵,这以后定然是要重用的。
赵斐被押着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甚是看不清面容。但可以想见,那张温润的容颜此刻浮现的该是怎样的绝望和震惊。
赵诚被扶着站了起来,但是他跪的脚已经有些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