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冰棍儿竟是贴着臀缝,圆润的头部抵着花蒂,这样的角度不会进去,却会一次又一次撞击已经肿得发疼的蒂儿,擦过后方的小花,挤开闭合的huāxin。
速度很快,因为这样的冲击,甄湄的屁股都被撞得啪啪作响,因为大肚子有些重量,才不至于被撞得移动。
“我chā,进去,好不好。”白起在她的耳边,气息冰冷,舌头tiǎn舐着耳廓,甄湄耳后一路到脖子,都因为刺激起了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甚至在想,你丫地想进就进,这么磨叽!
不过还好,理智让她忍住了。即使花儿颤抖,如被风雨催打,形状都变了,花蜜像不要钱儿似的奔涌而出,犹如失禁。
腿间全是热热的汁yè,锦缎床单已经湿透了,屁股痉挛似地颤抖。
她还是忍住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有一道美味佳肴摆在面前,明知道里面有du,饥饿折磨久了,却还是恨不得吞吃了它。
白起的手指很硬,这种硬是那种压缩了所有脂肪和皮肤弹xing的硬,左手从侧着的身下,握住了软兔子,她感觉像是被冰冷的机器抓住,上下刺激,甄湄终于溢出了一起呻|吟。
不过,她机智地砸了砸嘴,仿佛梦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