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倒是十分体贴的拿来了厚实的披风。
经过几层冰墙,正中央的冰台上摆着一台水晶棺,棺中躺着一女子。她穿着白色的衣裳,乌发梳理得十分整齐,一丝乱发都没有。
蓝衣男子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眉毛微微皱起。
“武安君近日可好。”范雎微笑道。
原来白起在水晶棺旁设了一长椅,他身上穿得十分单薄坐在那里,仅一件贴身的黑色单衣。头发也未束起,随意散披着,两鬓间有斑驳的白色。他闻声看来,眼神yin郁,冰冷得仿佛在看几个死人。
随从被看得一惊,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然而看见相爷和蓝衣男子都沉着气,不禁微微汗颜。心想这武夫果真是凶悍之极,满身的杀气,被人称作人屠倒是名副其实。
“不去。”白起冷淡道。
这就是在送客了,什么委婉劝告,什么虚与委蛇都没有,简单粗暴得完全没给范雎脸面。
管事忙替自己将军解围道,“将军的意思是,他去了也不能扭转局面,现在大病初愈,也请陛下谅解。”
范雎笑着看那管事,“这些日子都是你替你家大人说话呢?”
管事心里着急,如果这样的话传到陛下那里,将军可不就彻底跟陛下结仇了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