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下的桌子上,银壶呈着新酿的啤酒,烤肉上浇着蜂蜜,鲜嫩的鲑鱼肉烧出ru白的汤汁。还有吹奏双簧管,拉竖琴的乐师,舞女们也集结好了,就待法老等的到来。
一个穿着丘尼克的侍女穿得异常的严实,在别的侍女不过腰间系着一条白裙时,她那裙子都快将肩膀遮完了。她在一边停着的小船上编织芦苇,头压得很低,黑色的假发将脸盘遮住了。
这人正是从白色沙漠回来的瓦姬特。
她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脱,似乎受伤了。
法老和众人很快就来了,瓦姬特偷偷看去,纳尔美尔斜倚在铺垫了柔软兽皮的藤椅上,看着舞女们的表演。那些大臣们身边都有穿着薄纱般透明衣裳的女人服侍,穿着绳衣或者基本赤-luo的舞女跳起舞来更是令人脸红心跳。
这靡乱的宴会显然是埃及上流社会的常态,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甚至有大臣兴致来了,拉着身旁的女人玩弄了起来,其他人或者打趣,或者起哄,却没有人觉得失礼或者怎样。
瓦姬特看不下去,干脆低头瞎弄那芦苇。她从沙漠到白城,一路躲藏,就是因为她碰上了两队跟封九他们差不多的人,他们看来是专门为自己而来的,二话不说就动手。
瓦姬特虽然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