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痛下杀手。不过这么转了一个chā曲,甄湄的心情反而轻松了许多。很多时候,因为未知而恐惧,但一旦未知变成了已知,又不是难以对付,反而就失去了令人害怕的地方了。
她仔细感受着水的温度,和流向。对于水温,蛇体似乎很敏感。但她又不是完全的只能依靠热度辨识世界,便是平白多出的能力了。
顺着水温低的方向,甄湄越游越深。
而水的温度,也低到零下了。按理说这样的温度足以使水凝结成冰,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压强不够,还是什么其他未知的原因,这么低的温度,水仍然流动得很顺畅。
这里应该就是水怪的老巢了。
甄湄感觉脸上微微有些yǎng意,她手伸去摸了摸,冰凉的发丝从指缝中滑过。一大团头发接踵而至,她猛地收手,然而手却被抓住。
如同鱼儿鳞片一般滑腻的软体在掌心反复摩擦,那是舌头!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河底深处,在冰凉河水的流动中,她依旧能感觉出那是什么东西。
那含弄指尖时,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指头触到了那喉咙里软软的“小舌头”,因为触碰到哪里,它微微扭动。这样肯定不会舒服,甚至会让人干呕,但抓住自己的手,仍旧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