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吗?”
一个个连忙装死装瞎,有谄媚着立马打蛇缘棍上,“瓦姬特是拯救了埃及的天神,我们日夜膜拜还来不及,哪里能心怀邪念,不敬神灵呢。”
这起了一个开头,溢美之词不绝于耳,整个花园热闹了起来。
或许南宫燕说的不错,但她错就错在没有搞清楚状况。这里是埃及,不是□□,法老是比□□君主更为□□的存在。拥有了法老的宠爱,便无人敢小觑,而那些条条框框,很多时候都只是用来束缚普通人的罢了。
甄湄端起一杯蜂蜜啤酒,度数挺低的,甜滋滋还是很好喝的。她心里未尝不必这蜂蜜更甜,好险没憋住,露了笑来。
这场舌战已经没有打的必要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兵家上上策。
“为迎接陛下回宫,我为陛下跳一支舞吧。”南宫燕也算颇能忍的了,她早就预感到了今天,只是心里仍不甘心。男人嘛,不都爱女子色相,若是这点没有优势,那就是才华了。她不相信法老会对她的舞无动于衷,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表面看着是冷静,但南宫燕已经忘记了,她当初喜欢上纳尔美尔正是因为他的深情专一。如今又自打自脸,企图说服自己的失败是因为纳尔美尔没有看见她的好,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