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羽生那里吧,这里不太安全。”她没有解释,也不再留恋,趁着夜色,半扶半拖地把派拉瓦给带进了小路上。她勉强又走了几百米的距离,便脱力瘫坐在地上,鲜血泅湿了包裹伤口的外套,她的半边身子都沐浴在鲜血之中。
夜风冷得叫人骨头作疼,伤口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喧嚣着它的存在。甄湄干脆从松软的土地里抓了一把泥土,脱下外套,把泥土覆盖在伤口止血。至于感染不感染,已经不是她此刻考虑的事情了,尽快地止血避免失血过多休克晕倒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粗糙地处理伤口,不过是搏一搏命,希望亚人类的身体足够强壮。她犹豫了一下,手还是伸到派拉瓦身上,把他的白色兜帽衫脱了,套在了自己身上,用来抵御夜晚的寒凉。她喉咙动了动,努力把视线从那结实漂亮的胸腹肌肉上挪开,心头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现在她需要找一个能够稍作休整庇护所,但极目望去,这条偏离公路的小路杂草丛生,既没有农田,也没有建筑。且不知里面还会有多少虫蛇蚁兽,勾魂夺命的玩意儿,冒然进去寻路不是什么好主意。
她身上血腥味儿重,在这夜色中,是明晃晃地活靶子,在原地呆着就是等死。
等等,甄湄一拍额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