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过来了,小小的保安室里挤了不下二十人,显得有些拥挤。那些没能跑出来的人,怕是死在那浓烟之中了。
这一夜注定难熬,众人淋湿的不少,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已经有七个人病倒了。甄湄身边倒是不挤,那些人都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准确的说,恨不得离派拉瓦远远的。如果可以,甄湄也想离他远远的,她甚至怀念起严墨来了,至少严墨的身体是温暖的。
派拉瓦就像是人体制冻机,如果他没醒过来的话,甄湄还可以把他扔在外面不管。现在只能挨着他抵御刺骨的寒冷,饶是她身强体健,第二天也有些萎靡了,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一直等到中午,终于听见了期待已久的qiāng声。“来了,有人来了!”
“啊啊啊,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通向外面的公路上,二十多个身穿迷彩服的军人身上满是绿色的血迹,那是狂暴者的血。甄湄一眼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一身黑色警衣制度的凌羽生,他明明现在还是高中生的年纪,站在那些军人前面毫不逊色。
他的身上十分干净整洁,也没有拿qiāng,而是拿着一把长刀,明清雁翎刀式样,刀身是骨制的,甄湄知道这把刀是他取了监狱中一只变异警犬的异骨做的,那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