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她希望严墨能出手救人,但这件事有些难。这几天严墨不知道是不是赌气的缘故,已经很久不跟她说话了。
甄湄刚走过去,严墨就转身要走,她只好过去拉住他,“你帮帮他吧。”
这些天,严墨的头发长了些,雪白的刘海几乎遮住了眼睛。他低眸看向甄湄拉住他的手,“你若答应我不再绝食,我就帮他。”
甄湄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为难道:“你知道是不可能的,你能打败楼陀罗吗?”
严墨嗤地一声,“打不过。”
“……所以,如果我不想去长白山,这件事没得商量。”甄湄努力跟他商量。
“你很虚伪。”严墨抓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你的心根本不虔诚,被迫无奈的苦行有什么意义?”
甄湄忽地露出一个恍然地笑来,“你是在心疼我吗?”
严墨仿佛zhà了毛的猫,用不可思议地语气反问道:“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心疼她?第一见面就揍了他的女人?“你不要想太多了,只是因为你是萨蒂之血。真可惜,你一点都没有继承萨蒂的温柔,反倒粗暴无礼。”
甄湄踱着步子从严墨身后绕到他面前,黑色的贴身军装配上有些狡黠地笑容,看得严墨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