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爪,毫不留情地抓向甄湄。
她手足滞顿,避闪慢了一拍,那爪子直接将她的帽子抓了下去,她狼狈地滚向一边,将浩子推开,免得被抓伤。
甄湄本想反击,严峻却停了下来,“你也是,你也是。”
甄湄反应过来,他是看见自己的耳朵了。严峻拍手,大笑道:“正好。”
“嗯……”甄湄脖颈一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血管之中。她晕倒之前,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她的脸侧,略带消du水的气息混杂在那刺鼻的气体中,戴着橡皮手套的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耳朵。
“商教授。”严峻的声音渐渐远了,她的意识愈发模糊,“有她做试验品的话……我能不能……”
最后眼前一黑,再没了任何意识。
再度醒来的时候,甄湄觉得有什么东西特别的刺眼。她努力睁开重重的眼皮,入目是悬吊在她头顶处的散发着刺眼白光的几个圆球,那是一种可以发光的植物。
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冰凉的台面上,衣衫尽去,手脚都被锁链呈大字形固定住。甄湄从未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囚禁过,她努力压制内心的惶恐不安,尽量镇定地看向周围。
这是一间通体雪白的房间,有双面玻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