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也还是会来这里,他每一次都是飘到自己的前方在不远不近地距离坐在一根铁锁链上。
甄湄试图靠近他,在几次三番靠近不成功的时候,斯塔奴终于让她贴近了过去。她只有一只左手,腐烂得只剩下骨头,静静地将头颅枕在他的盘坐的大腿,将枯手搭在他的膝盖出,似乎从他的身体汲取到了力量,这样让她觉得痛苦减轻了一些。
在斯塔奴来的第十天的时候,甄湄一如既往地扯着锁链过去,枕在他的大腿上,就在她闭着眼睛陷入困乏中的时候,斯塔奴突然开口了,“你有些奇怪。”
甄湄睁开眼睛,她没有说话,本来也说不出话来。斯塔奴或许是在等着她回应,他本来就寡言,说出这一句话后,又陷入了死寂之中。
过了很久,甄湄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虽然他每天在这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可这个时间,他应该要离开了。
“为什么不说话。”
甄湄想,他一定是习惯了那位的话唠属xing。甄湄依旧没有回应他,或者用实际行动向他解释自己根本不可能说话。她只是用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她只有冰冷的骨头,而他是温暖的。
她想要他留下来,很想。
甄湄发现斯塔奴外表看起来冷漠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