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脑使用过度一样。
“啊——”溜溜本来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结果看到一具胸口大开裹着红布的女尸坐在床边盯着他,那分贝简直要把人的耳朵而刺穿了。
白臻和甄惜也醒了过来,就看见溜溜眼泪汪汪地扑了过来, “有鬼!”
白臻摸摸溜溜的脑袋,他疑惑地看着床头坐着的女尸, 忽然他过去抓起女尸的手,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儿。昨天虽然有送酒来,但他们都没有碰过, 而且昨晚他依稀感觉到有人在给他擦拭身体。
“哥哥, 怎么了?”甄惜揉着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白臻摇摇头, “没什么。”
“球球,她怎么会在这里?”溜溜抱着甄湄,方觉得安心一点。
“把她搬到床下藏着吧, 这里有些问题。”甄湄说了一句话, 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需要休息。
三个小孩儿把尸体藏好后, 走出了房屋。外面现在十分安静,明明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他们都佝偻着身子,穿着祭祀时才穿的黑袍, 白臻注意到他们都是赤足走在雪地上,脚趾都冻烂生疮了,却没有一个人穿上鞋袜。
昨夜的温暖不过转瞬即逝,白日依旧是带着海风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