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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吊在头顶的大钟ru石就像随时可能掉落下来的铁锥,而在它前方,就是一块冻得十分结实的冰墙。冰墙与温泉诡异而平和的相处在一起,正是由于从下面源源不断向上涌的一层逆流寒水,才阻止了冰墙的融化。
甄湄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她干脆闭上眼睛呆在派拉瓦背上。这段路程已经不需要她的chā手,她需要休息,才能跟体内的感冒病du作斗争。不知道是变异的新型病du太厉害了,还是那医馆的医生给她拿的假冒伪劣产品,吃下去就只有止咳的功效,对于退烧一点用都没有。
她心里有点疑惑,却没有往yào可能被人换了方面想。如果商羯罗在这里就好了,她不至于被小小的感冒折腾成这副模样。
身下一动,应该是派拉瓦带着她进入到了冰层里,她艰难地抬了抬眼皮,发现他们在一个冰棺旁边,派拉瓦已经推开了冰棺,她的视线模糊得很,就感觉那死人骨头上特别多的黄金陪葬品。
“怎么了?”她深深吐了一口气,挤出字来。
“没什么。”派拉瓦黑色的指甲在冰棺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你先睡一会儿吧,等一下伊舍那来了,我叫醒你。
甄湄担心自己一睡不醒,她摇摇头,“耿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