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下子他总算欺负回来了!哈哈!
闫然情不自禁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彼此的温度渐渐升高,奠柏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从闫然的身上爬了起来。
闫然坐起身看着他一脸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头发隐隐透着粉红色,赶忙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树妖也会生病?莫不是树干里长了虫子?
奠柏见闫然关心他,握住她的手就往下面一按。“你摸摸,这里好难受,我肯定是生病了!”明明是他欺负闫然,为什么他想开花?
闫然:“……”整个人僵硬成木头,脸红的像火烧云。
奠柏见她不动,硬是按着她的手碰了几下问道:“兽人生病了找巫师,我生病了该找谁?啄木鸟?”
闫然:“……”
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道:“没事,等你觉得不热了自然会恢复原状。等我们结婚之后,你那地方……”眼神诡异快速的在他下身的帐篷上扫了一圈飞快的收回:“……以后再生病就来找我,咳咳,我帮你治好,绝对yào到病除。”
“结婚?”奠柏一脸迷惘。
“就是结侣。”闫然解释完用手推了推他:“你站起身在四周走走,让凉风吹